为当初安葬爹妈的钱都没有,还要还债……再说,那可是纪老爷,咱们不愿意也得愿意。”
“是我没用。”
南辞脱力似的坐在凡秋旁边,垂头丧气,那么高大的人了,却让比他矮一个头的姐姐摸着头顶安慰。
“当时你还小,我让你好好读书,你跑去学武……”
“我学武不耽误读书。”
“我知道你厉害,”凡秋是个温柔的人,她的话也很有力量,“以后我进了纪府管不了你那么多,我知道你懂事,也就放心了。”
凡秋比南辞大了几年,长姐如母,南辞向来听她的话。
但是这一次,事关姐姐终身大事,南辞不能退让,因为他知道纪禾的恶名,一个风流成性的男人,边娶边休,把女子接到府上,过几年就把人赶走,这还不够,还日常流连烟花之地,挥霍成性。
屋子里沉默下来,老鸨等不了了,一炷香时间快过,她站起来催促凡秋,让她换上衣裳,去纪老爷的房间。
凡秋应了声好,让南辞出去。
南辞越想越不是滋味,越想越气,突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嚯地站起来,两下手刀劈晕了凡秋和老鸨,他把姐姐移到床上,老鸨仍在贵妃椅,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房间,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