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伦生殖性别是什么,陷入情欲的雄性动物都这样,顾尉这么自顾自地解释。
言瑞木的反应情有可原,不过是把他当成需要治疗的患者而已。
不然就是不可违抗命令的军官、炮友之类。
易感期结束这天值得庆祝,顾尉的情绪却低沉下去。
出去客厅的时候,顾尉看到他的军装整齐叠在沙发上,军帽扣在上面。
他看了眼厨房男人的身影,又看了看沙发,他曾和厨房里的人在这张沙发上充满热情地缠绵。
此时,顾尉被这张沙发上的东西无情地提醒着离开,这冷清的一角在这一瞬间陷入冰冷的温度。
的确,易感期后顾尉没有任何理由留下。
吃完早饭后顾尉提出今天离开,言瑞木没有任何异议,毕竟他都把顾尉的衣服拿出来了。
言医生将顾上校送出门,提醒他两天后来医院检查。
“不用预约,我随时为上校服务。”言瑞木单手撑住车顶,微微垂首笑着跟坐在驾驶座的顾尉说话。
顾尉点头:“好。”
言瑞木后退,顾尉关上车窗,发动车子,自动倒车完毕,车辆驶离身后的建筑物,开出一段距离后,他瞥了一眼后视镜,发现言瑞木还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