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舒服,但他怕睡着了醒来发现是场梦。
萧恒舟没问萧锦为何晚上还在皇家内廷,反正摄政王比皇帝权力要大,皇宫他想到哪儿到哪儿。
下步辇,有宫人来搀扶,萧锦让人退开,先下去后亲自把皇帝抱下去。
萧恒舟双脚都不曾触地,他不敢挣扎,抓着萧锦衣袖,慌了神,抬头看着萧锦讶异道:“皇叔?”
萧锦看他一眼,萧恒舟张了张嘴,脸颊泛上一丝红,用只有他们俩的声音道:“累着皇叔了,朕能自己走。”
萧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笑,没说话。
摄政王看着永远是温和的,这么多年萧恒舟不曾见他动过怒,臣子有异议有犯难萧锦总有办法解决,正因如此,他知道萧锦骨子里有和表面不同的一面。
赶来的秋月看着萧恒舟被摄政王拦腰抱着,一下子变了脸色,极其难看,手指绞着。
她福身行礼,偷偷观看摄政王脸色,又匆匆看萧恒舟,声音都抖了:“陛下,可是出了什么意外?要不要……要不要宣太医?”
萧恒舟还没开口,萧锦就动了,直直走进去,派头十足是个主人,边走边说:“不必,无大碍,劳累而已。”
因何劳累只有俩人知道了,一国之君什么大场面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