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自己尽量找乐子,他也不拘束了,朝政之事萧锦就不怎么让他处理,怕他耗费精神。
他话本看得入神,萧锦披着一身寒气回来时,他正摸着糕点往嘴里送,等萧锦脱下大氅,走得离他只剩十来步的距离,萧恒舟才发现人回来了。
他笑了笑,搁下话本过去,萧锦也笑着看着他:“怎的穿这么少?”
萧恒舟过去拉起他的手握着,“里头不冷呢。”
萧锦的手心暖,手指冷,萧锦不让他给自己暖手,秋月上来递上汤婆子,萧锦接过,对他道:“还以为你闷着要早点回来陪着,但话本比我有吸引力,陛下看得都顾不上臣了。”
“哪有,”萧恒舟还是要牵他的手,“每时每刻盼着皇叔回来呢,早上皇叔上朝,我都睡不久,都不踏实。”
萧锦只给他握了一下,手背轻抚他的脸,外头的雪落在身上,到屋内暖气一蒸,化作水汽染湿了衣服,于是他换了便服,怎么舒适怎么来,俩人小声说了一会儿话,随后批改奏折的批改奏折,看话本的的看话本,在宁静的暖阁各安一处。
皇帝怀孕这说出去要震惊天下的大事,被摄政王瞒得死死,一点儿风声没透露出去,唯一的闲言话语便是皇帝遭到软禁,摄政王要谋朝篡位云云,不过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