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有时候他和长辈相处得平和,但这人可是梁逸母亲,一不小心脑子里出现了恶毒婆婆刁难儿媳的戏码,随后暗自笑着摇了摇头,梁母这么有教养的人该不会这样。
花房里有人精心料理着,花草植物开得灿烂。
梁母跟宣承安聊了一小会儿这是什么花,能开多久,有多难养,宣承安听不懂,但听得很认真,他安静又尊重别人,这让人喜欢。
“唉,第一次见你,你也这样,我就觉得,这小孩儿长得好,人又好,要是能把他留在梁逸身边就好了。”梁母突然说。
她突然说起这些,宣承安是有些蒙的,他记不起自己在那儿见过梁母,还没说话,梁母又说:“就在养老院那里。”
她这么一说,宣承安突然就懂了。
宣承安假期有时候回和同学去养老院做一下义工,看望老人什么的,去的次数其实不是很多,但一直都没断过,就今年毕业才没去。
宣承安回忆了一下,问道:“我好像没有见过伯母,可能是我不记得了。”
梁母点点头:“的确是没正面见过,人太多,我有时候喜欢安静待一会儿,和老朋友聊聊天,而且我身边有人,你不能靠近我,但是我看得见你。”
花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