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程远突然觉得自己之前对白若有着天大的无解,这炸毛的小少爷恐怕不是野猫,是狗吧?
怎么那么喜欢亮出牙齿咬人?
但是白若这么做只不过是因为他手被绑起来,脚也踹不动,只有牙齿此时能施展最大的力量。
此时,车子里一时之间很安静,隔音良好的车厢屏蔽掉外面的绝大部分声音,关程远看着白若通红流泪,但里面燃着一把不熄的火的眼睛,慢慢地,用力地,卸开他的下颚,把手指抽回来。
白少爷不服气地哼哼两声,扭过头不去看关程远,眼不见为净,看见了还心烦。
艹都被艹了,还被射得一肚子精液,反抗又反抗不了,不如享……呸!不如先把关程远的鸡儿剪了!
白若动了动身后的手,被勒得有点痛,刚才挣扎的时候肯定擦破皮了,这两天他受的伤比之前一年加起来都多,他皱了皱眉道:“把绳子解开。”
关老大一言不发地帮他解开了绳子,白若坐起来,眉头拧成一股,身体难受死了,他在关老大的注视下淡定地穿上衣服,忍着汗流浃背,一身黏糊糊,又吩咐道:“回去,我要洗澡。”
关程远看着他,白若瞪了回去。
关程远就笑了,轻轻抚摸他被勒红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