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笑,白放一看就知道他肯定是在想什么龌龊事,马上害怕被感染似的退避三步。
时间并不早了,余宁还在睡。
“那么,受了这样的刺激,我的老朋友,你的记忆恢复了么?”
苏恒文意味不明地朝他笑笑:“你猜。”
余宁醒来的时候白放已经走了,他有点不好意思,苏恒文却说没所谓。
余宁揉了揉眼睛,他刚洗过脸,脸上有潮湿的水汽,苏恒文长臂一勾,将他搂进怀里,凑过去轻轻地咬着他的脸蛋。
“呜……”余宁别过头,逃出狼口,拍了拍他的肩膀。
苏恒文捏着他的腰道:“今天你就穿着这件衣服好不好?”
余宁还穿着昨天晚上那件充满情趣的浴袍,白天光线充足,把屋子照得亮堂堂,他身上的丝绸被照得半透明,浴袍很短,堪堪遮住屁股,露出两条雪白的笔直长腿。
苏恒文的手不由自主地落在他衣摆下的大腿根上,有渐渐向上的趋势,余宁脸一红,低着头埋首在他的怀里,羞赧道:“好。”
今天的余宁有点粘人,但是不惹人讨厌,他分寸捏得很好,苏恒文非常受用。
昨天晚上,余宁磕磕巴巴地问他。
“你现在是喜欢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