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母闻言摇了摇头:“我看未必,我还以为他病好了……”
父亲一向是不同意母亲在孩子面前谈论长辈的,不过这回没出声阻止。
翟洵心里一突,这个“他”说的必定是翟锐,父亲和舅舅的熟稔程度不如邻居,对翟锐态度好坏取决于母亲,之所以自己面前维护是因为妻子和小舅子关系有缓和。
他有点郁闷,父亲都比自己了解那两个人,尽管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郁闷,如果之前母亲说到舅舅的时候他耐心听一听就好了。
翟洵问道:“怎么说?”
母亲是过来人,翟洵以为是她经验老到的狠辣目光看得出翟锐和任岐然俩人貌合神离。
翟母顿了顿,沉默了一会儿,出乎翟锐意料的,她叹了口气说道:“我不是跟你提过你舅舅的初恋么,前天我一见任岐然就觉得熟悉,他长得跟你舅舅的初恋一模一样,我打听了几句,听他们的朋友说当初是任岐然追的你舅舅,唉,说句不好听的你舅舅就是找了个替身聊以慰藉,寻找安慰罢了,也不知道任岐然清楚这事儿不。”
她边说边站起来收拾碗筷,顺便指使丈夫帮忙,她话里似乎觉得任岐然可怜,但那又怎么样呢,那是别人的家事,尽管其中一方是自己亲弟弟也管不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