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祎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只记得晕过去的时候陈博榆还野兽一样掰着他的大腿用力抽插,在晕过去的前一秒他满足又害怕的想:“自己该不会被操死吧?”
那个时候他觉得这样也无憾了。
这一觉好像睡了很久,醒来时程祎躺在家里。
过渡的性爱让他年轻的身体也遭不住的疲惫,那药绝对是有副作用的,他头晕头疼得厉害,脚沾地,冷得他一个激灵,又清醒了点,他满脑子困惑,谁送他回来的?陈博榆吗?
程祎和家人的关系一般,前两天家人出游,不可能突然回来。
他揉着眼睛走出去一看,失望地发现外面一个人也没有,家里和他出门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他还期待陈博榆等着自己醒来呢。
是不愿意见他吗?
程祎鼻子发酸,突然有点气恼,从前的他不会这样的,不应该被一个人左右了情绪的。
没得到过能置身事外,被满足过后便贪得无厌,程祎自嘲地笑了笑,可就是很想要,想要得到那个人的心,想要再靠近一点,就连课桌分开了缝隙都不愿意,他都要悄悄地把桌子拉近一点。
他想起了什么,突然跑进洗手间,脱下裤子坐在马桶上,脸红耳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