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车子到了深夜才彻底停下来,要不是车子的性能好,被他们这么折腾估计都要报废,不过经此一遭进厂维修是免不了了。
在被裴景弄得已经彻底给不出反应后,云深躺在男人的身上被随意地摆弄。
俩人搂在一起温存,激烈的性事过后,偏高的温度渐渐平复,隔壁的车子开走了,裴景把外套披在云深的身上,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暖气开大,将俩人身上的汗烘干,免得云深感冒,然后抽几张纸巾,垫在他的身下,手掌贴着他的小腹按下去。
“呜……”云深一抖,眼角又划过几滴泪,“不要……”
他埋头在男人的怀里,肩膀颤抖着,噗呲噗呲的水声从他的下体传来,黏腻的白浊从下面那个被操肿的穴口挤出来,源源不断,成体连片,纸巾装不下,溅到座位上和他们的身上,那些液体在暖气下被烘出更浓郁的气味,不算好闻,却能激起人最人类原始的欲望。
裴景放轻了呼吸,扔掉了纸巾,就着暗淡的光,注视着那湿乎乎的穴口,那里饱满,肿大,两片合不拢的糜烂花瓣无力地摊开,被摩擦许久的嫩肉也有点收不回去,操坏了似的露出来,裴景戳了戳,怀里的人颤抖着无力地呜咽。
他的食指抚摸着湿滑的嫩肉,在穴口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