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门口,然后回到屋子急急忙忙地给容子言披上一件厚实的外套,再把人抱上车子。
容子言也没力气反抗了,胃痛是老毛病了,他气若游丝地说道:“……我家里有药……”
“你这种情况要去医院。”仰天成不容置疑,随后又放缓了声音,趁着红灯抽出一张纸巾替他拭去额头的冷汗,“乖,我陪着你,冷不冷?空调的温度要不要再升高一点?”
仰天成又去握他的手,发现指尖都是冰冷的,后悔没再给容子言多穿上一件衣服,立马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他的身上,转眼看见绿灯了,又马不停蹄地踩下油门。
容子言吃力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悄无声息地看了一眼专心开车的男人,他的脸上有着毫不掩饰的焦虑,平时总是爽朗带笑的嘴角抿成一条直线。
披在身上的外套还带着男人的体温,鼻尖闻到的是淡淡的烟草味和男士香水味道,容子言可悲地发现自己竟然感觉到了安心,可能自己对这个人的气息的渴望已经融入到了骨血。
仰天成几乎把车子开进了急诊大楼,他慌里慌张的样子让医护人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推着急救床就冲到了车子旁边,仰天成连忙把车子里接近昏迷但是完好无损的人抬出来。
仰天成一个人去挂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