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只见对方毫无动静,贺云深这么老练的人他是比不了的。
“嗯啊……贺……啊……”
他想起对方要自己喊名字,中途改了口:“云深……呜……”
贺云深动作一顿,幽深的眸子盯着他,缓缓道:“把衣服脱了。”
尽管面向的位置没有人居住,但他们在阳台,又不是在室内,向哲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贺云深重复了一遍,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只好不情不愿地将身上的衣物逐一脱下,他这个时候是真的恨父亲和弟弟,为什么要把自己置于这样的境地,日落很慢,夕阳的余晖照在他裸露的白皙的身子上,充满了诱惑。
贺云深把食物推到一边,让他坐在桌子上:“把腿张开,张到最大。”
向哲咬牙照做,两只手只想捂住自己的耻处,可男人不知道从那摸出一条红绸带,把他的双手捆绑在身后,他不安地挣扎着,贺云深干燥温暖的手抚摸着他平坦的小腹,越过贴着小腹的勃起的阴茎,两根手指拨弄着湿乎乎的阴唇,向哲羞于去看,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阴茎总是不软下去,明明他是不愿意的。
向哲拼命告诉自己,男人来就是为了跟自己做这种事的,忍过去就好了,他抑制不了呻吟,也阻止不了身体的扭动,贺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