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辆车子。
蜷缩着的骆文瑞鼻腔间发出轻微的哼声,落在杨远耳朵里犹如惊雷,他忽而大梦初醒,脑子神经咔嚓咔嚓的响,他衣服没脱下,此时把裤子拉链一拉,想了想又给骆文瑞随便擦了擦给他穿上衣服,才动作僵硬地逃出了车子,还颇有良心把车窗打开一条缝透气,不至于让里面的人闷死,避免酿成先奸后杀的惨案。
他没注意,那张写好扔在地上的罚单被他一脚踩上。
骆文瑞是被巨大的拍车门声吵醒的,一阵砰砰砰之后他不得不睁开眼睛,一时不能反应自己在什么地方,他眯着眼看车顶,醉宿后头疼欲裂,要炸开般难受。
“这位先生,这里禁止停车,麻烦你开走。”
骆文瑞觉得手脚都不是自己的了,知觉先从指尖恢复,他尝试着翻动身躯,顿时倒抽一口凉气,他妈的,他昨天晚上是被肢解汽车碾压之后再被拼接回来的吗?
车子外面的老齐捏着罚单的一角,那上面的交警编号他记得是杨远的,罚单写得完全没有问题,不知道是被谁撕了下来。
经过了几个小时,骆文瑞还是闻到车子里头熟悉的情欲的味道,被太阳照射着的车内温度逐渐升高,那种味道好像发酵一样越发明显。
骆文瑞脸色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