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这都是后话。
唐忻旦出了公司,一下子闲了下来。似乎被早上的纸钱触动,他去姐姐姐夫的墓前烧了点纸钱,陪他们说了会儿话。然后又回他生父的村子那里,去祭拜了邻居奶奶。
因为是乡下,还没有强制修公墓,邻居奶奶和老伴有好大一座墓。这座墓翻新过,可比当初那个小土堆气派多了。唐忻旦奉上鲜花,烧了纸钱,在墓前待了一会。
一个村里,种的地都差不多在一块,谁家没了人,埋葬的地点也大体都靠着。
唐忻
旦生父的坟墓离邻居奶奶的不远,一个小土堆,歪歪扭扭的,也没有立碑,都快看不出来了。
唐忻旦远远看了一眼,没过去。
回到阳敦,时间还早,唐忻旦不想回家。他有自知之明,他现在就是移动的负能量。就算他什么也不说,也会从身体周围,冒出丝丝缕缕的低气压,像病毒一样,传染给周围的人。
没办法的,他控制不了,也没有力气强颜欢笑,那就少以这种状态和谢铭扬待在一起吧。
唐忻旦在外面漫无目的地瞎逛,途中,有人对着他拍照。
倒不是因为他帅,他最近都憔悴死了,是因为自杀热搜。只是指指点点外加拍个照,也没有人向他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