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诀你不冷吗?”阮安安扯他的手,想到哪说哪,“你下次多穿点,你看现在就算你冷,我脱了外套给你穿你也穿不上,穿多点又不会死……”
两人在校园大道上散步,阮安安絮絮叨叨的声音随着晚风不断入耳,末了她自己的话题都跑偏,“……啊,我知道啦,你肯定是因为怕丑才穿这么少!你相信我啊,你穿成球都是帅的,不要害怕!”
顾诀转头,看到阮安安认真的神情,没忍住笑了一下,紧了紧她温暖柔软的手。
“不冷。”他说,“真不冷。”
顾诀心道,我是心冷。
阮安安在酒精亢奋作用下一路都很精神,并且话还多,越说越精神,顾诀本来想好的趁着她喝酒不会说谎的时候多问几个问题,也蔫了,消沉了,一路跟哑炮一样不说话了。
阮安安看到研究生宿舍门口的时候,嘴都说得有点儿干,好在她喝完酒虽然话多还不撒谎,却不是会把自己的秘密和盘托出的人,并没有说出“其实我一直以来都是骗你的我从不住研究生宿舍”这种话。
顾诀站定,但没立刻松开她的手。
阮安安抬头去看他的时候,蓦地一愣。
顾诀脸上神情跟平常不太一样,没什么笑意就算了,眼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