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安没注意到顾诀突然的沉默。
她空出另一只手掏出手机看了眼日期,“这周往下就没什么课了,我明后天都考试......你是只有明天考?”
“嗯。”
“啊,”阮安安手指往下翻了一页,“那期中考完之后,十二月底就是博弈杯正式开赛......还剩下一个多月。”
顾诀这才从“笨笨拉屎臭怎么办”这个问题中回过神来,“怎么了?这么早就开始紧张?”
“......谁紧张了?”阮安安把手机锁屏,很不服气,“我就是看看时间,跟你说一句而已,哪里紧张了?”
阮安安绷着脸,抬起他的手,自以为非常大哥范儿地在他手背上拍了两下,“反正你不用管这些,当初都说好了我带你飞,你……”阮安安说到这儿,突然卡壳。她撑着面子,咳嗽了一声才勉强说下去,“咳......你躺好就行了。”
声音小,一点底气都没有。
想想当时,这话顾诀说得多六啊,还不是开玩笑的口吻,是特地凑到她耳边说的……高下立见,段位完全没法比。
刚才还搞上什么倒计时接吻,最骚的是给她时间让她做心理准备,又趁人完全没防备的时候一下子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