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粟脸上火辣辣的疼,面对这样的顾玟澜,还有种说不出的恐惧感,眼眶发酸。
顾玟澜立刻观察到她情绪的变化,“把眼泪收一收。”
“不管是当年还是现在,你做的时候不计后果,只知道跟我哭又有什么用。”
安静了十几秒。
“你从小到大,我一共打过你两次。”顾玟澜说,“第一次,知道你对阿诀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第二次,就是现在。”
“第一次我希望我能打醒你,能找回那个我养了十多年的乖女孩。”顾玟澜笑了笑:“看来我失败了,这几年的平静,也不过是你装出来的假象。”
任何的心理方面的测试,只要不牵扯到顾诀,全部都是正常。
一牵扯,全盘崩塌。
可这岂不也是最大的病态。
心理医生的分析千篇一律,跟秦粟的孤儿出身有关,极度孤独的人容易抓住一束光再也不松手,这样的人最容易偏执。
顾玟澜已经不想再去想这个女孩究竟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甜笑着叫她妈妈的人怎么能有这么阴毒的心肠。
她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定时炸.弹是我养出来的,没道理连拆都不拆就放走。”
秦粟看着顾玟澜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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