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诀笑了笑,让她坐稳,而后掉头骑走。
因为座位是后装的,单这一个座儿比这车子都他妈贵,能不舒服吗。
……
两人在回家路上在常去的餐馆吃了晚饭,回到家,洗澡喝牛奶洗漱全部做完,十点钟上床。
非常健康的作息时间。
以前刚搬过来的时候,这个点儿,阮安安可能玩儿会手机就睡觉了。自从两人在一个房间,这个时间会靠在床头一块打会儿游戏。
有时候有阿草大神带,有时候只有他们俩。
“今晚阿草不来了,”顾诀组了她,“我们自己刷怪。”
阮安安有些失望地“哦”了声。
草哥这人虽然有时候说话有点儿憨,但……他身为一个拆二代,某些方面真的挺财大气粗的,几十块RMB的红蓝药以及升级丹眼睛都不眨地送他们俩。
一开始阮安安还觉得不该接,后来顾诀说他们两个关系特别好,还说自从拆签之后阿草家贼有钱,这几十块对他来说屁都不是。
阮安安夫唱妇随地就跟着受惠了。
两人的坐骑是游戏内最常见的一种――马。
不过,不是千里马,不是汗血宝马,也不是白龙马,就是最普通的那种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