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等着。”
阮安安喝醉酒后浑身发软,站着没多久就有往下蹲的趋势,顾诀刚才是笑得走不了路,这会儿重新蹲下,背着她上路。
他抄了平常骑车子没办法经过的近道,省时省力。
阮安安还耿耿于怀刚才那件事,手揪着他的头发:“我刚才说的是真的,你为什么要笑我……你不要不相信嘛,我没有做梦,我好清醒的!”
“对,你没做梦,”顾诀点头,“你只是喝醉了。”
阮安安现在的脑容量很有限,她并不觉得自己告诉他这个秘密和他说的话有什么联系。
于是疑惑出声道:“……这跟我喝醉了有什么关系?”
“……”
顾诀放弃和喝醉后的她争论这个问题。
他突发奇想,干脆说:“那如果我说,我也是呢?”
“嗯?什么你也是?”
“我也是个身家……”顾诀从来没算过身家多少亿这东西,但加吧加吧应该不止百亿,总归是逗她玩的,也不需要那么精确,就说:“如果我说,我也是个身家百亿的男总裁。”
“……”
这话一出,叭叭了一晚上的阮安安倏地就沉默了。
半晌才再次开口:“但你不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