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夏总不能跟他解释说:其实我是林风起的新婚丈夫,所以我俩住在一起。
他打量两眼廖星沉,忍不住猜测他和林风起的熟识是熟到哪个地步。
乖乖,这廖医生可千万别是什么林风起心里真正爱的人,只是不想因为“应付家长”这个任务草草和爱人结婚,所以才拿他闻夏来当挡箭牌……草,光是想想就生气。
他思绪转过水路十八弯的时候,廖星沉的注意力早就不在这儿了,他专心给阿哞检查身体,和助理医师一块儿摁住阿哞采了点血做血常规,又让闻夏帮忙,把阿哞的肚毛剃了做B超。
阿哞全程没有反抗,只在剃肚毛的时候蹬了蹬腿,发出一声可怜兮兮的呜咽。
廖星沉便笑着给它剃肚毛边说:“阿哞最讨厌的就是剃肚毛,也就这会儿生病没力气挣扎,这要放了平时,咱仨可能都摁不住他,得林风起来了差不多。”
被议论的大黑狗子再次发出不满的呜咽,轻轻挣扎起来。
“别动啊,再动等你爸来了我跟他告状。”廖星沉开心地恐吓,剃毛的动作是半点没停。
闻夏:“……”
莫名地,闻夏有点儿不喜欢廖星沉提到林风起。
总体来说,阿哞还是很配合检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