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
面对消气后对昨日之事只字未提的沉思,我想桃子好奇了一个上午加一个下午,最终在晚上一场突发的帮战打完后,忍不住问出了心里的问题。
“昨天你怎么了?”
“没怎么啊。”
“真的没怎么?”
“嗯,不算什么事儿,也就是气某人在我面前装穷,害得我差点以为自己有了砸钱买下他余生的资本。”
“你没有吗?”
“我有吗?”
“仅代表我个人发言,如果是你的话,可以包养,可以入赘,可以卖身……”他话到此处,略微停顿了一下,笑道,“可以一辈子。”
陈思想了想,反问道:“你想清楚了?我想怎样都可以?”
“要不你先说说看,你想怎样?”
“结束异地。”
“我也想。”
“你来我这儿?”
“也可以。”
“和我见家长,带我见家长?”
“求之不得。”
对方答得太干脆,陈思都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短暂犹豫后,她有些控制不住心跳地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我是一个很糟糕的人,什么都做不好,这只是个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