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细细弯绕,就像宋清远的名片压纹一样。
我早说过他攀到高枝还能听你和我的?整天不知道盘算什么,现在还只是哪天叫人把咱们一锅端了!
男人的声音。
王八蛋,你就是想吃又怕烫!不攀林小姐,你那个窝囊废舅舅有烟草局的闲活做?当个官才半年就得了脂肪肝!
里面传来哗啦一声巨响,男人恼羞成怒跳脚道:你没捞!你没捞!你改他分成,别以为我不知道!
那也是为了养你这个小白脸!妈妈桑撕心裂肺地大叫。
走廊里灯暗,门内夫妻俩恨不得化兽掐个你死我活,作为话题中心的程重安慢慢仰起头抿了一下嘴唇,似乎想笑,又没法透到眼底,表情空洞得像个人偶。
这回把压心底的话都扯出来了,两人呼哧呼哧对着喘了会儿气,妈妈桑又开口,语气阴狠:密斯李本来也不阔!唧唧歪歪的,给千月再物色个新客人就是了,Omega还不好卖的?傻点也不碍事!
喀!
程重安指尖猛一用力,墙上花茎的细细纹路顿时被他抠断了一块。他没什么表情地垂下眼看了看指甲里的白屑,终于缓步上前敲门:妈妈桑,到点了。
屋里一阵窸窸窣窣作响,随后才传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