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远拿了一件针织毛衣和宽松的睡裤回来,蹲在地上耐心地替他换:周四。
周四?程重安忍不住大叫,惊得眼睛溜圆。
他来的时候是周日,也就是说他们昏天黑地做了整整四天?
虽然他们发情期间不用进食不用上厕所,但这也太夸张了吧,他后来几乎完全没有意识
那个药真的够恐怖。
程重安一开口就问:你没上班吗?
没有。宋清远不打算提他们一直疯到今天早晨才结束的事情,动作轻柔地把程重安的头从毛衣领口中拯救出来,有伴侣情热假,早上打过电话补假了。你呢,没关系吗?
噢,我,我也一会补个假就行了。
宋清远没有说话,程重安抬起头,发现他的眼神定定落在自己锁骨的位置。
那里有一个很明显的伤口,是被他咬破的,才刚结痂。
啊这个,没事的,程重安很无所谓地说,一点都不痛。
抱歉,宋清远抬手,怜惜地轻轻用指尖抚过伤疤,以后不会了,我太乱来了。
程重安被摸得胸口痒痒的,不是你的错。
宋清远唇角微抿:我没想到契合度会那么高。
几乎让人发狂,忘记了一切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