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糊中克制不住地紧紧贴着宋清远,完全分不出心思再回答他的问题。
我不是宋清远,所以,Alpha认真地慢慢把话说完,语气像在哄孩子,你不用顾虑。
程重安怔怔的,似乎还有些迷惑,阻拦他的手却慢慢没了力气。
卸掉对方心房中最沉重不堪的枷锁,宋清远修长漂亮的手指轻轻滑落下去。
一个两个,随后眼前哗啦啦迸溅出无数金色的小星星。
应该是很多很多年前,程重安头晕眼花地想,他似乎幻想过这样的画面。
最后不可抑制揪掉宋清远衬衫扣子的他,终于和四年前蜷缩在被窝里梦到宋清远的他完整重合在了一起。
是他,真的一直是他,从开始到结尾,从破碎到完整,只是被碰一碰胳膊,他就已经缴械投降。
等一切平息,抑制剂的效果已经变强许多,程重安身体里的刺激感渐渐消退,变得发虚,一阵冷一阵热。
他流了太多汗,发尾都湿了,累得像毫无防备的初生儿一般蜷缩成一团,单薄的胸口剧烈起伏着。
程重安耳鸣了很长时间。他攥着一枚光滑圆润的纽扣,感觉自己站在生与死的明暗一线之间,心脏咚咚地顶在喉咙口,灵魂轻飘飘悬起来,满腔滚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