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重安头一回这么害怕,不管不顾地跪爬起来去搂他腰,抱他腿,没多大力气,也不敢再说话,像个小哑巴,把自己摆得很低很低。
他手腕上那只表亮闪闪的,被戴得温热,宋清远想起他们在华城和好那晚,心里忽然软榻了一角。
沉默着,他抬手握住程重安的腕,然后一点点收紧。
他可不就是这样,记吃不记打。宋清远想着,心头掠过一阵阴云,掰开他手指冷淡道:去吃饭。
程重安吓得要死,抓着他不肯撒手,像小兽一样刷刷攀到高大的Alpha肩头,努力在他耳边讨好。
宋清远才听了两句就转身将他摁倒在沙发上。
发展到这个地步,两人都有点丧失理智,程重安软得像化了一样,太久没弄,他在开始时难以忍受地仰起头大叫一声,依稀想起没戴套子。
可是无所谓了,他已经没心力说出来,只是意乱情迷地拼命揽住宋清远。
他感觉自己像被宋清远打乱的一千片拼图,头、身体、四肢都散了乱了,在波涛不断地重新组装。
可是很快他就想哭。
他摸宋清远的脸,宋清远避开;他抓宋清远的胳膊,宋清远就直起身子;他用腿夹宋清远,宋清远干脆用膝盖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