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下去,限流吧!”
他说得有些犹豫,“尽量减少外来人口!”
就算到了那一步,能够减少多少人命损失就减少多少吧!
“书记,您害怕吗?”这种颠覆科学认知,甚至是传说中的可怕东西。
陈定邦没有回答他,就听到贝书‘记’继续说道“书记,您知道吗?说句不应该的话,刚知道的时候我根本就不相信,世界上怎么会可能有这种鬼东西呢”
“我还以为特管部的同志是骗子,您说,衡岳市这一次,能挺过去吗?”
陈定邦打量着他。
作为整个湖省的一把手,他当然是见过眼前的人的,甚至还不是少数。
甚至还记得上一次眼前的人来汇报工作,身上满满是干劲,自信十足,要让衡岳市摆脱贫困市的帽子。
完全不像现在这样,像是丧失了所有的信心,犹如一个普通的老百姓面对危机的状态。
这完全不应该是一个市一把手该有的状态。
可是他说不出来责怪的话,因为在那文件中有着一叠照片,每一张都让人心揪着疼,加上上面的描述,真的是让人绝望。
陈定邦看着他,贝书‘记’也定定的看着他的双眼。
陈定邦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