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仍自己乖乖摘下了口罩。
——脸色果然差得一塌糊涂!雷缃叹了口气。
“你早饭吃的什么?”
“老样子。”
雷缃又气又心疼:“又是该死的包子!辰濡,你是不是有病!你都穷成这样了,还记着还什么钱?我缺那点钱吗?你以为我真的是来讨债的吗?”
“不然呢?”他苦笑,又带着一丝复杂的挑衅冷冷地看着她。
“我就不能来看看你吗?”她的口气软下来,“我就不能看看你有没有消气,有没有原谅我上次做的事”
“我更气我自己的不自量力。”辰濡背对她躺了下来,拉高了毯子,一直到蒙住脑袋。他的声音在毛巾毯里显得有些闷闷的,带着些许哽咽。
雷缃忍不住伸手,放在了他眼眸的位置,隔着薄薄的一层毯子,那里在细微的颤动。
“对不起,”她流泪了,“把你弄得这么难受,都是我的自私任性造成的。”
“其实也挺好的,”他说,“起码因为你这辈子我也进剧场看了一场芭蕾,以后大概也没有这种机会了。”
“我也再不看芭蕾了!我讨厌芭蕾,芭蕾比包子更讨厌!”她语气颇为幼稚地嘟哝道。
薄毯下发出一声轻笑,雷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