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它们看上去很细,可也没有你想得那么容易骨折。再说,你也没有那样重。”
他虽然是这么说,雷缃还是觉得最好不要冒险了,遂翻身坐起,与他并排,盘腿而坐。
雨水从天窗上漏了些许下来,打在油漆已经剥落得差不多的旧木地板上,一会就起了好几个印子。
“我去搞个盆子。”辰濡说着,便要挪向盥洗室的方向。
“我去吧。”雷缃说着,抢先一步起身,去了盥洗室拿脸盆出来接水。
“只有这一处漏吗?“她放好脸盆的位置后,问道。
“嗯。”
“今晚要不还是去我那儿睡吧。这雨万一一直不停”
“这个天窗漏雨并不严重,淹不到床的,不影响。再说我走了的话,万一这盆水接满了雨还没停怎么办?地板会泡坏的。”
“我明天就约人帮你把天窗修好。”雷缃郁闷又心疼,“你一个人怎么能在这种地方住下去呢?你舅舅知不知道这里下雨天会漏雨?我知道你觉得自己已经很麻烦人家了,可这也不用花多少钱就能解决啊!大不了你自己出这份钱!”她想了想,又补充道,“就算你一下子凑不出来修理费好了,问你舅舅赊账,每个月的一千块生活费分期挪一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