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动想接过来。雷缃闪了一下,嘟囔道:“很沉的。”接着跨进门里,把东西扔到料理台上,脱了鞋赤脚坐进沙发里。
辰濡叹了口气,把门轻轻带上了。慢慢走到沙发边,在她的另一端小心翼翼地坐下。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突然回来了?”雷缃问。
“可以问吗?”
“算了,陪我喝酒。”她不耐烦起来。
“我不会。”辰濡怯怯地道。
“好!”她起身,“我找其他人去酒吧喝”
“你别出去,我陪你喝。”辰濡站起身,走去门口的料理台把装了酒的购物袋提到茶几上。啤酒罐很沉,他拄着拐又不方便,袋子甩动时打到他的腿好几下。雷缃看着他走过来的模样,心疼之余又有些烦乱,突然连句关心的话也不想说。
辰濡打开了两罐啤酒,递了一罐给她:“你喝慢一点。”
雷缃根本不听他的,咕嘟咕嘟一口气就干了半罐。
“你不喝?”她偏过脸来问他。
“好”他抿了一口,微微皱眉。
他微凸的唇珠上沾了一点白白的啤酒泡沫,一张脸透出刚刚成年的稚气,雷缃忽然觉得他的嘴唇很好亲。
易拉罐滚落,啤酒洒落到茶几下的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