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一甜,明白了他的意思。给她的花、给她的祝福都是专属的,并不是随便什么可以拿来替代。
“你做这些东西,你舅舅知道吗?”雷缃问。
“不敢让他知道我做这些是为了送你,怕他笑话我痴心妄想不过成本我都记了账,丝线、盒子什么的,也不值什么,到时我自己补贴进去就好。”
雷缃忙道:“那盒子我不要了,你还能多吃几个包子呢!”
辰濡哭笑不得地看着她:“要是几个月前有人跟我说,你会为省下一个木盒的钱动脑筋,我一定觉得那人疯了”
雷缃道:“你就当我懂事了。”
“你本可以不懂这些。”他动容地看着她,幽幽地说。
她的头靠向他的肩膀:“有些事,懂了就是懂了。懂了也没有什么不好。”
“缃缃,你是一个敢一个人去南极的女孩,我却连芦城都没有走出过。”他轻轻拨弄了一下她的刘海,眼睛里满是说不出口的情绪,“我喜欢那个可以随意远走高飞的缃缃,就算留下我呆在原地也没有关系,我不能因为自己被困住了,就把你也连带捆在一起。”
“你捆不住我的。”她却更紧地挽住了他,“你还是多担心一下你自己吧,被我甩掉后,可不许哭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