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雷缃道:“也许你说得对。”
穆言擦去了她眼角的泪水:“现在,我们一起出去吧。”
穆家的晚宴散了,穆爷爷邀请雷缃留在别墅多住一晚。她推说这里太过偏远,第二天上班不便,婉言谢绝了。
她开车去了书店。
辰濡前两天配了一把钥匙给她,她自己开了锁。
一楼的灯暗着,阁楼上亮着昏黄的灯。借着这点灯光和外面路灯的光线,她爬上了楼梯,在二楼的楼梯口看到辰濡正伸手够拐杖,看样子是准备下楼,脖子上还搭着一块半湿的毛巾,头发也湿漉漉的,看样子刚洗完澡出来。
“你干嘛?”她扶着他坐回凳子上,又推着他到了床边。
“来迎迎你。”他的语气害羞中透着兴奋。
“傻不傻?让你给我钥匙,不就是省的你每回辛苦跑下楼嘛。”
“我乐意。”
雷缃心里刚觉得甜,不经意间却看见他左脚的脚后跟贴着创可贴,脚踝处还有点红肿。
“怎么弄的?”她眉头一皱。
“不知道。”他掩饰道,“破了点皮,很快就好。”
她略一思忖:“是不是新鞋子磨脚?”她后悔自责道,“我早该想到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