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让脚适应鞋的道理!”雷缃并不赞同他的话,“不合脚就换一双嘛,总有合脚的。”
“缃缃,”他深深地看着她,“如果一个人非要穿上不合脚的鞋,那么‘削足适履’也是活该的。我就是那个人——明知道自己不合脚,还是舍不得脱下那只鞋。这是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的。”
雷缃觉得自己的整颗心都要裂开了,一时间觉得自责而又绝望,狠下心来道:“你有没有想过,你早晚都要脱下那只鞋。”
“每天都在想、每天都让自己不要想。”
“我明年要订婚了。”她狠下心说,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期待的是他怎样的反应。
他苦笑:“你未婚夫脾气好吗?”
“挺好的。”
“看样子也是,”他说,“如果脾气不好的话,上次见面就会把打个半死了。”
雷缃笑得眼泪出来了:“我觉得和他相比,你的脾气更大一点,你当时可是冲我发火了的。”
“我有吗?”他看着她,“我明明记得是你先把我桌上的东西丢了一地的。”
“虽然但是咳咳,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都说自己不要我了。”
“缃缃,”辰濡揉了揉她的头发,“如果他真的是个很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