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喘着叫“不要”的声音越来越高亢……
他跟兰舒语做爱的时候,兰舒语从来没有这样过啊。
想到这点真是,扎心了。
楼上的“游戏室”,他也只跟兰舒语进去过一次。
那是个窗户被挡起来的封闭房间,上下左右的墙壁都装饰成了让人舒适的淡紫色,而不是一般SM游戏室用的桃红或者正红色,一面墙的金属网格上挂着各种调教道具,周子祺只领教过里面的少部分,比如那个一夹在他乳头上就让他疼得嘶气的乳夹,他现在一看到那东西都会条件反射地乳头发胀。
兰舒语让他们把秦熵搬过去摆出靠墙坐的姿势,然后给他浑身上下脱光,铐上成套的黑色皮革带金属环的手铐、脚铐和项圈,随即便要他们出去:“这次别再打扰我,我会在吃晚饭的点出来。”
直到周子祺退出去关上门,也没能得到兰舒语的一个眼神。
他真想不到兰舒语会把秦熵一开始就绑起来,准备调教?秦熵是惹他生气了吗?
兰舒语会怎样对秦熵,秦熵又会怎样反应,他完全……没法预测。
他望着紧闭的游戏室门,自我安慰地想,不管怎样,这个开局,总比秦熵欣然接受兰舒语,然后他俩激烈甜蜜如胶似漆强得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