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语心底冷笑的同时,被沈渡摁在椅子上,扯下裤子,他看沈渡这趋势,是要来硬的“强奸教训py”啊。
别了。
有兴致的时候,他强奸和被强奸他都可能会喜欢,但是没兴致的时候,他就只想……
兰舒语假意停止了抵抗,柔弱的眼神望着沈渡像是在祈求他的怜悯,实际则是在观察他的状态,见沈渡果然放松了些,一只手松开他开始脱裤子,兰舒语揪准时机身子一弓,抽身就往外溜。
蹿出包厢之后他就往门外去,大松了一口气,同时暗自可惜自己刚才没有踢一脚沈渡的命根子,他是想踢的,但毕竟怕被报复。
实际上,他刚才的行为,已经够惹怒沈渡了,从前这种情况他都是逆来顺受地让沈渡肏,一边被肏狠了一边撒娇说好话,事后沈渡的气大半也就消了。
反正他的身体很敏感,沈渡的外形气质也足够上层,就算被强奸,从生理上来讲,他也能够爽。
但今天,他真是不想陪沈渡玩了。
兰舒语在回家的出租车上思考为什么时,手机来了新的信息。
周子祺:哥哥,熵哥想回去,可以吗?
看着车窗上掠过的灯影,兰舒语想起家里的秦熵,又感受到莫名的欲望和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