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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逐渐急促的娇喘声中,渐渐地,大脑理智完全涣散,只剩下花穴里那根大硬屌肏干他的快感。
青筋虬结的粗硕柱身,圆硕的大龟头,一次次粗暴进出,插得穴肉颤抖痉挛,不住地流水。
“今天水真多。”
沈渡低头埋进他的香乳间啃咬,兰舒语听到他的声音,才忽然回过神,他刚才一直在想的,是秦熵的鸡巴。
所以今天被肏特别有感觉。
秦熵他……现在应该被周子祺放走了吧。真可惜,他本来想一步到位,今晚好好调教他。
脑海里胡思乱想的时候,沈渡加快了顶弄的速度,看着他泪眼朦胧颤抖娇喘的模样,没有半点温柔地狠狠贯穿。
“啊……嗯哈……别这样、会把逼干坏的……太深了……啊、啊啊!!”
沈渡那张英俊的脸上,除了野兽般的欲望,却没有任何感情,对他的求饶没有半点怜悯,大龟头狠狠顶进他骚心深处,戳到柔软的宫口,深深地研磨那嫩肉。
在兰舒语受不了地弓起背发出尖叫时,他还残忍地伸手揪弄他充血红肿的阴蒂,恶意地捏揉旋转。
“……啊啊啊啊啊啊!”
兰舒语大脑被过度的刺激冲击得一片空白,两瓣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