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从他手上滑走,“啊……这家伙,昨晚好像掉泥坑了,脏的……熵哥,可以来帮我个忙吗?”
闻到对方身上干净的味道,兰舒语对他的好感度上升了。
奇耻大辱。
这一去,兰舒语消失了好几天,秦熵照常上学休闲。
他直觉这次一夜情不再会有后续了。
因为双方都对彼此不满意。
有时会回想起被他射进处男阳精的那个淫洞。
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但理性知道,没必要去怀念。
直到下周的一个工作日,秦熵上课的时候突然收到陌号码的短信:秦熵,今晚来我住址,XX街XX号,角色扮演,你是水管维修工,我是已婚人妻,这里水泄不通了。
秦熵下课之后给那个号码打电话过去:“喂。”
“你来不来?”对方的声音依然很冷清。
秦熵道:“你需要上门服务?”
“嗯。”
“确定是疏通下水道,不是疏通别的什么?”
兰舒语有点不耐烦的样子:“强奸,您会不会啊。”
秦熵道:“我不喜欢强奸。”
*
是夜,兰舒语穿了件很清爽的白色无袖吊带,下面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