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涌入脑海,兰舒语顿时觉得很不爽,感觉自己矜贵的身体,被个穷鸭子玷污了。
他等着对方送他回家,然后向他要联系方式。
兰舒语假装没听见。
秦熵回过头,没有伸手抱他,而是手指摸索在他胸前。
“……”
热水打开周身的毛孔,他感到很舒服,很满意。
“唔,好舒服……继续……”
可不能被发现了,他还要在熵哥面前装纯的。
秦熵洗了澡回来,见床上的兰舒语已经脱下他的坎肩,穿上了自己的宽大白色睡衣,下半身依然光溜溜的,分开的白嫩腿间,被干肿的淫穴内,还溢出了些许他的白浊精液。
“我要你抱我。”
秦熵拔出鸡巴,里面被堵塞的白浊跟着溢出。
说话的时候看也不看他。
第二天秦熵醒来,在淫穴骚水里插了一夜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了。
兰舒语的声音三分享受,七分难受的嗔怒,还伸手推在面前秦熵坚实的胸肌上。
这鸭子好歹有懂事的一面。
他温柔又耐心,一寸寸洗干净兰舒语出了一身汗的肌肤,想把他小穴里的精液残留抠挖出来时,被兰舒语制止:“别,我喜欢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