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幸好没什么人注意到他。
“他就只是按摩,没干别的吗?”沉渊声音逐渐变冷,有种压抑的怒火含在里面。
每质问一句,沉渊手上的力度就会加重一分,等他发出最后的尾音时,夜弦已经疼得皱起了细眉。
“昨天?没……没有啊。”
说实话,夜弦有些后悔刚才对沉渊说那么无情的话,因为他好像看见那个向来放浪形骸的潇洒男子,在他说完那句话后,眼角红了。
听他指责自己并无与他共白首之意,夜弦想自己确实没有要与他成亲的意思。
可现在只有他一个人。
沉渊面色冰冷,长腿微曲坐在床上,一柱擎天的性器就那么露在外面,饱满的龟头泛着淫靡的光泽。
往常这时候,夜弦应该正在被沉渊搂在怀里肆意肏弄,两个人火热地纠缠在一起,最后会抱着彼此沉沉睡去。
两者一结合,夜弦便点了头:“是啊,我早就与你说过,不会和你成亲,你忘记了?”
沉渊为什么会这么问,难道他知道昨晚穆庭风给自己看病了?
夜弦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觉得有点冷,他拢了一下衣服盖住自己赤裸的身子,委屈道:“等我醒来他都走了,人家还把药给我留在桌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