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变态垒高的床头柜还是高高架起,录像机被掰弄得左一块,右一块的散落在柜子边缘,堪堪探出柜子的边缘。
他双目赤红的喘着粗气,好一会儿过后,才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又重重的呼出来。面上又恢复贵公子的气派,只是紧咬着的牙齿,暴露出他内心的极度生气。
姜糖再次见到商陆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的事了,商陆难得没有穿他深爱不已的西装,而是松松垮垮的套着一身运动服。
“你赤身裸体的照片,都在我都手机里,识相点自己搬离别墅,我也不是什么魔鬼,只要你搬离,我绝对不会让他们外流!”
本来在装模作样擦拭茶几的姜糖,一见商陆,便把抹布随手放在茶几的一角。
随后,只见他稍稍转了个身,动作行云流水的坐在沙发上,挺直了腰杆,端的是有恃无恐的做派。
商陆虽然不是昨天那个施虐小恶魔的对手,可是对付眼前这个,就能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他眼底蕴含着无尽的怒火,大手却克制的捏紧。
他稍作恢复之后,便在录像机下看到一张白净的演草纸,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一排字。
“你的全程录像都在我手里,放心,备份无限多!若是B大的帅气校草,希望自己那又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