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天的都不怎么着家,林墨从不觉得他妈需要男人,他妈跟工作就能过一辈子——哦,不对,或许,只在床上需要。
左手继续揉弄着自己的奶子,林墨右手顺着平滑的小腹,一路向下,解开裤子,露出下身那干净粉嫩的器官,那里一丝毛发也无,已经微微抬起了头。
还每天黑西装白衬衣?呵呵,衣冠禽兽!
妈妈告诉林墨,萧教授是他的“好朋友”,因为疫情期间公共交通不方便,萧教授借住他家里利于通勤,并且方便开车每天接送住在同小区的奋战一线的医生上下班。
给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做小白脸,图的还不是那点钱,呵,什么高岭之花,什么优秀教授,还不是个见钱眼开的伪君子!
乍听起来非常OK,然而,妈妈口中的“好朋友”,听在林墨的耳中,几乎就约等于是“男朋友”、“继父”的意思。
林墨从前就看不惯萧昀庭那副高冷做派,自从他作为妈妈的“好朋友”住进自己家之后,那点温文尔雅更是成了斯文败类的象征,令他内心唾弃。
把自己裹严实的林墨又找回一丝底气,结结巴巴地恼羞成怒道。
“墨墨,你在做什么?”
呼吸声逐渐变得急促,他闭上眼幻想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