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怎么样做才能让他舒服。
就把这场可怕的性爱当做受刑吧,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好歹在男人逼问时,你没有把萧昀良的名字说出去不是吗?
林墨承受着高强度的打桩,在心里安慰鼓励着自己。
但是逐渐模糊的视线让他意识到,这个粗鲁残暴的丈夫,又要再次把自己肏晕了。
真惨啊,每一次跟自己老公上完床都会伤痕累累。
第二天早晨林墨又爬不起来了。
浑身酸痛地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头顶华丽的水晶吊灯。
门被敲了两下,他心里一动。
见是佣人推着餐车进来,林墨暗自叹了口气。
有点遗憾,还以为是萧昀良来了呢。
佣人是个看起来才十几岁的小姑娘,按理说还应该在上学呢。
他还挺活泼的,把窗帘拉开后告诉林墨萧昀庭有事去了隔壁村。
林墨松了口气,真好,至少今天应该是见不着那个野蛮人了。
见林墨还没起床,那姑娘就帮他穿上了睡衣。
林墨有点尴尬,但小姑娘却对他身上的各种痕迹并不在意。
在佣人的帮助下林墨先去洗了个澡,温水浇在身上,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上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