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对视,男人的浴袍包裹得不怎么严实,结实的胸膛上还残留着水珠,性感诱人。
花穴隐隐发痒,温钦恶向胆边生,突然起身半跪着伸手探向段庭桦腿间,隔着浴袍抓住了男人的肉棒。
这件事他下午在车上就想做了,段庭桦的东西很大,硬起来更是尺寸可观,温钦知道段庭桦技术不行,却每每因为这粗长的大鸡巴而原谅他。
长这么大已经不容易了,技术可以后天调教嘛,先天条件可是很难得的。
入手的触感已经半硬,温钦意外地看了一眼段庭桦。
猫儿一样明亮的眼眸中是明恍恍的揶揄:“老公,你怎么这么不诚实,嘴上赶我走,实际上都已经硬了啊?”
段庭桦被发现了情动,眼中划过一丝懊恼,快得温钦根本没有看清,然后段庭桦把温钦压倒在床上,撩开他的衣摆,分开腿直接插入。
“呃!”
温钦被顶得闷哼一声,半湿的小穴还不能很好地接纳这根对他来说过于粗大的肉棒。
“等一下……你先把我弄湿了再插……呜!”
温钦难受地拍打着段庭桦的脊背,稍显干涩的甬道被硬生生插入,娇嫩的内壁被磨得火辣辣的。
“你不是已经湿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