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蠢啊!”郑铎把她搂过来,拿手去揉她头上的包,“撞什么也不能撞头啊?”
“撞头比较吓人。”林嘉木头有些晕,倚在郑铎的怀里歇了一会儿,郑铎手劲有些重地揉着她额头上的包。
“你为了这桩案子这么玩命干什么?”
林嘉木抬头看他,目光闪了闪,“这叫敬业。”
郑铎知道她有话没说出来,索性也就不问,扶着她回沙发上坐着,从冰箱里拿了冰袋给她冷敷,“所以这次我是暴力的男人?”
“你看着就像啊。”郑铎的确有点气势迫人,也不是说他有意张扬武力,可他走进电梯里就是没人敢再轻松谈笑,连缠着家人耍赖的小孩都会收敛不止一点,他要是盯着小孩看一会儿,都能把小孩吓哭。
郑铎目露凶光替她按揉的手劲儿又重了些,“哎呀,不要再揉了,再揉我就白撞了。”林嘉木争脱开了他。
“你放心,白撞不了。”郑铎没好气地说道,“你今儿晚上也不用睡了。”
“啥?”
“眼睛通红眼袋肿出一块满面憔悴才是受虐妇女。”
“呸。”
林嘉木还真是没睡,第二天早晨五点多,掐着陈淑良早起去早市买菜的点儿,林嘉木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