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几乎就都走完了。就算是冬天,晚晚也出了不少的汗。
“实在不行我们先找个客栈休息好了。”戎芥最后说。
这一天晚晚睡的跟个小猪一样。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她就醒了。大概在这种安静的地方,睡眠质量也会高一些。她和戎芥学着当地人,在河边刷牙。白色的沫子弄得衣服上都是。
骑着自行车穿梭在大街小巷的当地村民,端着脸盆去河边洗衣服的妇女,刚刚出锅的糖糕或者包子,在揭开蒸笼那一刻,氤氲的水气。
她愿化作一尾鱼,只在西棠里游来游去。
一个阿姨蹲在河边洗儿子的尿布,晚晚立刻放弃了这种想法。
“晚晚,你看,这里。”戎芥突然捧着刷牙用的牙缸子就上来了。晚晚赶紧把他推开了,亲娘啊!他那一嘴的白沫子啊!她冬天就那么一件羽绒服!
“哼。”有人在冷哼。
晚晚和戎芥都愣住了。因为他们发现冷哼了一声的那人已经站到了跟前。
那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一张脸跟棺材板一样。装扮素净,手腕上还有一串佛珠。乍一看,很像尼姑。但是晚晚知道真正的出家人不是这样的。博物馆曾经为一位高僧办过书法展,认真修行佛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