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爸老妈立刻跑到客厅里看报纸磕瓜子了。
晚晚屋里的门却被推开了,是劝学碑进来了。劝学碑今天穿一身练空手道穿的白色队服,就是不知道为啥,两条嘴唇肿的和香肠一样。
“要喝水鸭!”劝学碑端过来一大杯温水,然后露出一个超级滑稽的笑容来。
“谢……谢谢!”晚晚从被子里飞快的伸出一只手来,然后杯子也被拽进被窝里。
她知道,现在看起来一定跟个怪兽似的,圆圆的一大团,还会蠕动的那种。
“你到底为什么哭的这么厉害呢?”橘子一边忙自己的工作,一边循循善诱。她觉得自己好像在跟三岁的孩子说话一样。
“我就是觉得我这一路走来,太不容易了。”晚晚咕咚咕咚喝完水,又“呲溜”一声,把杯子放在劝学碑的托盘上,劝学碑鞠了个躬,然后又出去了。
这次橘子真的笑了。
“你怎么这样?我不跟你玩儿了!”晚晚气的啊,橘子却反问道“你觉得你自己很辛苦?”
晚晚想了想,想点头,不过又想了想,觉得还是应该点头啊。
橘子那头,她婆婆却已经“善意”的看了她一眼又一眼。怀孕的女人,打那么久的电话,也不怕辐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