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是个很难回答的话题。不要唱高调讲坚强勇敢,人本来就是脆弱的生物。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啦,重点在于歌剧院门口,鸭煲又开始演奏了。这次依旧围了许多人在旁边。
晚晚往左边挤挤,左边都是人。
晚晚垫着脚尖,最后还是戎芥把她驼在自己肩膀上,她才终于看清。
只见鸭煲从一个狭长的盒子里取出一把造型奇特的琴来。看起来竟然和弓有几分相像。在众人期盼和惊讶的目光中,他已经弹奏起来,八点种马上到了,音乐剧就要开始。可是大家还是磨蹭着,想看看鸭煲又带来什么惊喜。
而鸭煲已经开始弹奏乐器了。
“这是什么?”晚晚浑身上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太太太太吓人了这也。简直跟女鬼用指甲在刮人的肠子一样。
很明显不止晚晚这么想,围观的人群都如遭雷劈,四散而逃。只有戎芥非常安稳的从耳朵里拿出俩只海绵耳塞来。
“这个……这个是……”晚晚惊魂未定。
“独弦琴。京族的传统乐器。其实要是在越南啊广西啊那些都是水的地方听还是挺好听的。”戎芥打了个喷嚏,微笑着说:“鸭煲特别喜欢搞这些实验类音乐……”
晚晚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