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笔然后自己逍遥快活去,多么划算-呵呵,江晚晚估计也知道这点。那个二店长在的时候没少和她提。还有江晚晚会不会捏造一些她从前的“风流韵事”?一个日薄西山的丈夫,和一个青春正盛的夫人,丈夫固然在日常生活里对妻子百依百顺,但是一看到夫人和年轻的男子调笑,那醋劲儿一上来可就厉害了,最后醋成了硫酸,烧的可都是女人。
虽然知道自己的害怕毫无根据-江晚晚就不像是长了那么个脑子的人。但是或许人家江晚晚只是装白痴呢?真是白痴怎么能一步一步的到这里来?
而是孟盈盈还是哆嗦了一下-她终于想起来了为啥自己那么容易打哆嗦。老头子的遗产上并无她的名字。
虽然结婚证是领了,可是遗产上没有她的名字,她有的就只是身上这几身衣服和一颗电灯泡大小的钻戒。真不值,真的。
孟盈盈第一次觉得觉得自己很失败,也很委屈。她明明拜神拜的比谁都勤快的来着。
而江晚晚已经拉开了书提包。
5.20那天,江晚晚忙着给自己的项目争取资金,孟盈盈为了自己的二婚大业惆怅不已,而在大楼旁边两站地以外的小店里,江晚晚的闺中密友兼孟盈盈最讨厌的“隔壁卖咖啡”的,也就是橘子同学,正在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