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但仍耐心地回答，“煮好汤后叫醒你的可是我，我当然在了。”
“是吗？”她口吻带着疑问，却有十分的笃定，“可现在是在我的梦里吧？你只不过是我想象出来的人。”
什么？他是老婆想象出来的人？陆北哲好笑地想，老婆是酒喝多了，还迷迷糊糊的没有醒吗？
“傻瓜，才不是梦。”
他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会痛，对吧？”
“嗯，可我在做梦的时候捏自己是会痛的，我做梦闻得到香味，尝得到味道，五感和现实中一模一样，我猜这是我潜意识里储存的记忆模拟出来的感受。”
以前也有过类似的事，高考失利后的一段时间，她每天晚上都梦见自己考上了大学……
起初她掐脸、手臂、大腿，因为感觉到了疼痛，还以为一切都是真的，可醒了后发现只是个梦。
“那老婆你不是分不清楚梦境和现实了吗？”
“唯一能知道自己是不是做梦的方法只有努力回想。”
陆北哲好奇，“回想什么？”
“回想前一段记忆是什么，和现在能不能接得上。我现在接不上，我记得之前我在千雪姐家里等你，可是你不接电话也不回微信，你不想见到我，你厌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