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好继续沉默。
云召召视死如归地闭了闭眼,步子稍稍快了几分。
墨羽弦侧着眸子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没作声。
这边的江风影也打算离开。
他素来不喜宫宴,着实无趣得紧,但此时他为人臣子,又不得不出席这场所谓庆功宴。
江风影平静无波的眸子扫了一圈,在略过某个人时,不自觉地带了些很明显的厌恶的情绪。但他掩饰得好,所以未被人发现。
那人是苏相。
苏相今日是一人来参加宫宴的,既没有带上他的结发妻子苏夫人,也没有带上皇上赐婚的那位兰夫人。
回到京城以后,江风影对京中大事还是调查了几分的。这苏相的事儿自然没有漏过去。
苏相倒了霉,怎么看都像是某个小丫头整蛊人的手笔。江风影想起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儿,面容柔和了不少。
而且时间还那么巧。
苏相出事儿不久,那个小丫头就出现在宫宴上,还跟国师府的墨羽弦一道,偏生那个人算是这事儿的导火索。
江风影忽然想起那一家子花痴的优良传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这样就能解释得通了。
想必是那个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