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海军不想再聊这个话题,打开房间门:“小韩,看来你对调动的事一无所知。”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在跟踪嫌疑人的半路上买车票回来的。参谋长一个电话,不回来都不行。
行李都不让回单位收拾,甚至不让我再跟队长、教导员打电话。要不是他在电话里说有什么事可以找您,我连您都不敢联系。”
“陈有明为什么非要把你调回来,你总该知道吧?”丁海军递上瓶矿泉水,掏出香烟坐到他对面。
“这个知道。”
韩昕接过水,轻描淡写地说:“好像是芒井大队收到一个消息,有个躲在境外的漏网之鱼,扬言要报复我,还悬赏一百万要我的脑袋。”
“这就是了,把你调回老家是对你负责。可你们参谋长却在电话里跟我说,你对这次调动好像有想法,好像不太愿意。”
“我是有想法,丁政委,在部队时我们虽然不一个单位,但我们侦查队的情况您肯定知道一些。要说被毒贩扬言报复,那我们队里被毒贩扬言报复的人多了。
可事实上那些毒贩躲我们还来不及呢,只是敢在背后说说而已,借他们几个胆也不敢真报复。”
韩昕拧开盖子喝了一小口水,接着道:“反正这种事我